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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女胡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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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成为超女冠军!胡灵对着镜中的自己发誓。
  梳拢微微凌乱而又可爱的短发,补上薄薄细粉和亮红唇膏,胡灵喜欢活泼利落的感觉。拉拉身上花色的鲜艳衣
裳,她给自己一个自信的微笑。是的,自信!
  做一个歌手就是要有自信,要能调动起舞台的气氛,她可以的,一定可以。
  自从参加超女比赛,海选,预选赛,五十进二十,二十进十,胡灵每一关都赢得轻而易举,她相信一定会在十
进七的比赛中取下胜利。
  今天,她要与查娜进行PK赛来决定留下还是离开,胡灵自认会是留下的那一个。不过,她想要的不仅於如此,
她还要拿到前七的入场券,夺得2006年度的总冠军,走上比超女更大的舞台,将激情四射的舞姿和优美动听的
歌声奉献给广大歌迷,成为家喻户晓的大腕明星。
  胡灵从小就很要强,这回,在人生最重要的转捩点,她绝不允许自己失败。
  她一定要赢。
  走出化粧室,胡灵加入到其他参赛者的行列中。
  经过几轮的淘汰,仅存的十人当中,她们的水平都不比自己差,有的甚至更好,但胡灵有足够信心,能够过关
斩将,一直走到最后的终点。
  抿起唇,胡灵悄然微笑,没有加入她们的谈话。
  静静的,胡灵的视线在一干女孩身上滑过,首先,落在左手边的女孩身上。
  她叫党宁。党宁很漂亮,洁白如雪的肌肤上浮现着自然的红晕,淡淡的微笑里吐露着腼腆不安,弯弯的柳眉,
灵动活泼的眼睛,小巧的嘴巴,一看就是那种南国少女型的美女。整个人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温柔。
  眼光掠过党宁,移向正在她身旁轻笑的女孩儿——厉娜。
  她是那种很斯文乾净的女孩儿,个子高高的,一百七十公分左右,听别人说话时,总是带着微笑和专注的神情。
虽然她很少开口,但听她的声音,酷似当年的王菲,连气质也几乎如出一辙。
  她是那种很容易博得旁人好感的女孩儿,就连女孩子也喜欢与她亲近。从那一堆围在她身边的女孩儿身上,多
少可以证实她的想法。比起其他女孩,她的网友支援率显然要高上许多。
  厉娜为人亲切和善,有张令人乐於亲近的温文脸孔,加上她在预选赛上的一曲《眼泪》,获得了很多网友和评
委的支援。这个女孩,是个强劲的对手。
  眼神再转,胡灵看见一个默默伫立在一旁的女孩儿。她有着独特的气质——草原的气息。胡灵看得出来,从她
那不停摆弄着衣角的双手来看,她有些紧张,也对晋级充满了渴望。
  胡灵知道她,她叫查娜,是今晚的PK对手,她应该也算是一个威胁,但胡灵不怕!
  当胡灵继续观察其他人的同时,主持人走了过来。
  走在最前面的是李湘,一脸恬淡柔和,是典型的月光型美女。而稍稍落后她半步的男主持人——李响,就显得
不是那麽从容。从他闪烁的眼神里可以看出,主持美女如云的超女大赛,对他来说,有点难为他了。纵观前几场比
赛,尽管他说的话比李湘多,但控制场上节奏的能力还有待提高。
  胡灵出神地想着,直到主持人示意PK大赛正式开始,她才回过神来。
  一曲感人的《思念母亲》,带着浓郁的草原味道,彷佛是来自天堂的乐章,以感人至深的旋律慢慢展开,加上
查娜独特的低沉嗓音、诚挚的真情流露,让人听了心情不自觉地随着歌声起伏不停。
  一曲唱毕,胡灵被这美妙的音乐深深震撼,不由对眼前的对手由衷地产生了敬佩之心。作为一个少数民族歌手,
在八千人当中,能够脱颖而出进入前十名,想必是吃了不少的苦头。
  想到这里,胡灵心中不禁一酸,探求音乐的道路曲折而漫长,但是,若说起其中的辛酸,谁又能与她相比呢!
  当年,出於对音乐的无比热爱,也为了减少沉重的家庭负担,刚刚过完十四岁的生日,胡灵就一个人背起了行
囊,踏上追寻自己音乐梦想的道路。
  十四岁是一个充满憧景,充满幻想的年纪。胡灵梦想着自己能够遇到一位名师,帮助自己实现音乐的梦想。可
是,现实是如此的残酷,她一次次碰壁,一次次被拒之门外。看到自己的音乐梦想即将破碎,她有些不甘,又有些
无奈。
  既然没人教导,那就自己练习,生性倔强的胡灵选择了PUB,想通过它作为音乐之路的起点。可是PUB也
不是那麽容易进去的,她一家一家地询问,终於,有一家可以录用她,但是条件是她必须住在店里,而且还要干一
些杂活。
  在胡灵眼中,音乐是最最重要的,只要能有唱歌的机会,做些杂活又算得了什麽呢!
  可是,胡灵想得太简单了,PUB中有各种各样的客人,醉酒的,闹事的,有些是她无法应付的。
  有一天,胡灵遇到了一位醉酒的客人。
  客人在胡灵表演完毕后,藉献花邀请她坐下来喝喝酒、聊聊天。胡灵见他喝得醉醺醺的,便婉言拒绝,可是这
个客人很难缠,一定要胡灵陪他一会儿。
  十四岁的胡灵正值花季,也许是过早地出来闯世界的缘故,看起来要比同年龄的女孩大得多。她虽然个子不高,
但身体已经发育得很成熟了,乳房坚挺、屁股浑圆,尤其她在舞台上走得还是劲歌劲舞的路子,十足的一个青春热
力女孩。
  以前她也陪过盛情难却的客人,她知道邀请自己的客人大多是想占自己的便宜,实在推辞不过,她就象徵性地
喝杯酒,随便敷衍两句就起身告辞。席上客人用语言撩拨过她,用金钱蛊惑过她,见她没有动心的意思,也就不再
为难她。
  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很多次了,一直都是有惊无险,只是被客人拉拉手、搂搂腰,并没出现什麽太严重的事。
  这次,胡灵见推托不掉,以为还是如以前那样简单聊几句就走,於是就答应了那位客人。
  刚一坐下,客人就揽上胡灵的腰,客人长得人高马大的,揽着腰的手臂粗壮有力,胡灵挣扎了几下没有挣开,
又不便与他翻脸,便只好任他搂着。
  客人要了一杯酒,送到胡灵手里,碰完杯之后,开始与她说起话来。刚开始说她歌唱得如何如何地好,舞跳得
如何如何地棒,说着说着,言谈就开始变得污秽起来。不仅如此,客人还把手从她的腰间抽回直接放在她的大腿上。
  这已经超过底线了,胡灵连忙按住他滑向自己裙底的手,作势就要离开,可是她委婉的说辞令客人欲火高涨,
客人竟一把将她抱在自己腿上,开始上下齐动地对她大施轻薄。
  胡灵在惊怒之下狠狠甩了那位客人一记耳光。客人当即勃然大怒,拖着她就往外拽,想要教训一下她。幸好老
板及时赶来,说了不少好话,胡灵这才得以脱身,可是,她并没有看到老板向客人递过一个暧昧的眼神。
  当天夜里,迷迷糊糊中,胡灵感觉身体好像被什麽东西压着动弹不得,嘴巴也被堵住了,鼻中闻到一股浓烈的
酒味,脸上滑滑腻腻的,很是难受。她费力地睁开眼睛,发现那个醉酒的客人正压在自己的身体上,不停地舔着自
己的脸,而自己身上只有胸罩和内裤。
  胡灵四肢乱舞着剧烈地挣扎起来,可是她根本推不动那个客人,反而更强烈地刺激起客人的兽欲。客人重重地
坐在她的身上,拽起她的头发,对着她的脸挥起手掌,一下比一下重地搧个不停。
  胡灵被打怕了,不敢再继续挣扎,放弃了反抗,客人这才骂骂咧咧地停手。
  客人不由分说抓上了胡灵的胸部,隔着胸罩大力地抓,弯曲的手指越来越用力,胡灵虽然被打怕了,可还是不
自禁地扭动身体,不过无论她怎样扭动,胸部上还是逃离不了那双有力的手掌。
  胡灵不再挣扎了,吁吁喘着粗气,在客人手指集中在她乳头上按压的时候,她也同时侧过脸去流下伤心的眼泪。
  客人收回手,伸到胡灵背后把胸罩的挂钩解开,然后一手捏着胸罩的肩带,一手拉起她的手,将胸罩从她身上
脱下来。
  胸罩刚一离开身体,胡灵就抬起另一只手护在胸前,嘴里哭着求客人放开自己。客人什麽话也没说,不耐烦地
甩了她一记耳光,然后就将她的两只手抓在一起,用刚脱下的胸罩绑在床头上。
  见胡灵挣脱不了了,客人便将双手放到她的乳房上,乳房白皙、丰满,一点也不像是十四岁的年龄能拥有的。
客人的手开始动起来,抓着软绵绵的乳房像画圆那样揉着,手掌越来越用力,幅度也越来越大,渐渐,乳房开始变
红,汗水也从上面渗出来。
  重重地掐了一把她那有些膨胀的乳房,客人伸出食指和中指将乳头挟起来,指腹不停地动着,刺激着敏感的乳
头,不久,乳头就坚挺起来。於是客人便放下手中的乳头,开始大幅度地揉搓整个乳房,揉了一会儿,又去刺激萎
蔫下去的乳头。
  就这样玩着,不久客人就听到了胡灵的喘息开始加重,他抬头望去,只见胡灵的眼睛紧闭,嘴唇紧紧地抿合在
一起,脸上紧绷着像是极力忍耐什麽。
  客人当然知道是怎麽会事儿,手指轻轻旋磨着两颗乳头,满意地看向她似痛苦又似快乐的脸庞。胡灵的脸被打
得肿起来,淤红的脸上还挂着泪痕,这些不但没有减少她的美丽,在客人眼中,反显得更加诱人。
  客人将脸凑向她的胸部,将一颗乳头含在嘴里,肥厚的舌头快速弹动着,舔向不断硬实起来的乳头,手掌也并
有停下来,继续搓揉着柔软的乳房。粉红色的乳晕上渐渐蓄起了一滩亮晶晶的唾液,沿着奶葡萄形的乳房淌下去,
本来就很白皙的乳房显得更是晶莹剔透。
  胡灵终於忍受不住这种刺激,被绑在一起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嘴里开始断断续续地呻吟出来,虽然声音很微
弱,但还是落在客人的耳里。客人将脸从滑腻腻的乳房上移开,发出一阵龌龊的笑声,然后一只手揉着乳房,一只
手向她的两腿之间伸过去。
  手指触到她的内裤上,胡灵猛的清醒过来,死死地夹紧双腿,可客人并不急於伸到她的内裤里面,将手放到她
的小腹上,隔着薄薄的内裤,用中指不紧不慢地揉弄她的阴蒂。敏感的地方被侵犯,胡灵不禁又开始拼命地扭动身
体,客人也不管她,只是揉着她的阴蒂不放,渐渐的,胡灵没有力气了,安静地躺在床上。
  这时客人才离开她的阴蒂,一手托起她的屁股,一手抓着她的内裤,毫不费力地将她身上最后一件遮身之物除
下。
  甩开内裤,客人马上将胡灵的大腿向两旁大幅度地分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私处。乳房已经发育得很成熟
了,但私处却仍像是小女孩的,狭长的一道细缝,粉红稚嫩,细缝旁边稀稀疏疏地生有一些浅黄色的阴毛。
  最隐秘的地方被他这样观看,胡灵抽抽泣泣地哭起来,可没哭两声,她就猛的抽了一口凉气,不知哪来的力气,
腰肢又开始扭动起来。原来是客人将她两瓣细薄的阴唇分开,剥出小如米粒的阴蒂,用食指在上面轻轻磨擦。
  胡灵只觉得身体就像被通了电似的,从没感受过的快感在身体里面快速地奔走,腰肢不受控制,像濒死的鱼那
样弹跳着。虽然嘴唇咬得紧紧的,但胸口似乎凝聚着一股上蹿下跳的气团,冲得自己好想张嘴呻吟来平复悸动的心
脏。
  客人好像很有耐心,手指若即若离地摩擦着涨起来的阴蒂,另一只手落在她的乳房上面,两根手指捏着乳头,
快速地旋转。
  不仅是腰,连大腿也痉挛起来,胡灵终於张开嘴,「唔唔」地呻吟出声,细缝里渐渐渗出水来,将粉红色的洞
口染得亮晶晶的。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由开始的若不可闻变成清晰无比,间隔的时间也越来越短,最后几乎是连
成一片。
  客人的手指突然加强了力度,捏着阴蒂的手指略微用力一夹,胡灵的腰就像是被操纵的木偶一样猛的向上挺立
一下。一下,两下……客人开始连续地按揉完全绽放的阴蒂,而胡灵则不停地挺立着腰,激烈的痉挛引发出大量的
汗水,胡灵的全身大汗淋漓,肌肤变得粉红诱人,腰不停地跳着,腿也不停地抖着,嘴里不停地呻吟着。
  客人松开了手指,胡灵一下子瘫软下去,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客人不等她休息过来,就将她的双腿
架在自己的肩上,手指将细缝向两侧一分,腰部轻轻一沉,硕大的龟头便紧紧抵在她湿漉漉的洞口上。
  胡灵急忙扭腰,虽然没有做过,但她知道只要这个热腾腾的大家伙进入自己的体内,自己就再也不是清白的了。
可殊不知她的这一扭腰恰好使洞口又扩大了一点,於是客人就势将腰部一沉,坚硬的肉棒长驱直入,「噗」的一声,
整个龟头深陷进去,抵在柔韧的处女膜上。
  乳房乱摇,上面的汗水四溅,胡灵剧烈地扭动身体想要把身体里的异物甩出去,可是客人马上按住她的腰,制
止她的挣扎,然后将肉棒抽回至洞口,在猛的向里一捅,「噗嗤」一声,藉着体液的润滑,巨大的肉棒隐没在她的
小穴深处。
  一股撕心裂胆的剧痛迅速地在下身腾起,胡灵痛得浑身直打哆嗦,眼泪不停地流出来,她哭着,叫着,哀求客
人放开自己,可是客人无动於衷,稍稍抽回肉棒,欣喜地看着棒身上沾附的点点血迹。
  很快客人开始动起来,肉棒缓慢地进到最深处,稍微磨两下,慢慢抽回至洞口再继续同样的动作。他的一只手
从胡灵的腰上移开放在她的乳房上,手指快速地拨动着她的乳头,另一只手放到她的小腹上,食指瘙痒似的揉着涨
如红豆大小的阴蒂。
  在客人的抚摸下,不久,破身的疼痛就渐渐褪去,随之冉冉升起一股奇妙的感觉,胡灵觉得随着异物的进进出
出,下身开始冒出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又麻又痒,又酸又酥,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胸中也越来越觉得烦闷,不
自禁的想要哼出声来。
  客人的动作逐渐加快,肉棒次次直插见底,体液源源不断地被肉棒带出外,「咕叽咕叽」的水声、「啪啪」的
肉体撞击声不断地响起。
  淫秽的声音听在胡灵耳里特别的清晰,下身的快感似乎被那种声音导引变得异常强烈,嘴巴不知不觉地张开,
发出一连串急促的呻吟声,腰部也配合异物的动作自发地摇起来。
  小床「吱吱嘎嘎」地响着,胡灵的身体几乎被折成两半,两条腿被客人压得紧紧地贴在上半身上,屁股高高地
向上挺起,湿漉漉的肉棒呈直角在小穴里狠狠地捣着……每当肉棒重重地顶在穴芯,胡灵的呻吟声就陡然变得又尖
又利,下身像被烈火烘烤似的变得火热无比,腰部也不由自主地痉挛一下。
  不知道这样过了多长时间,客人猛然伏在她的身体上,腰部剧烈地动着,肉棒大力抽动几下,就狠狠地捅向小
穴深处,呆在里面一振一振地释放。而胡灵也在此时,尖锐的呻吟陡然停止,脑袋左右激烈地摇摆着,腰部猛的上
挺,弹动两下后也如客人一样瘫软在床上。
  歇了一会儿,客人从她身上爬下来,分开她的双腿,只见一坨坨浊白的精液慢慢地流下来,邪淫地笑了两声,
客人穿好衣服心满意足地走出房门。
  就这样胡灵由一个女孩变成了一个女人。她伤心,她痛恨,可是在陌生的城市,她是那麽的渺小,那麽的无助,
在老板的威胁与劝诱下,她犹豫良久,为了心中的理想,还是留了下来。
  从那以后,老板就经常爬上胡灵的床,不顾她的反对,咨意享受她的身体。
  这种令人窒息的屈辱,胡灵把它深深地埋在心里,强作欢颜地面对老板,面对客人。她要唱歌,她需要一个表
演的舞台,即使是这样不堪的生活,她也要忍受下去,因为她坚信,这些磨难在音乐面前都不算什麽。
  该上场了,胡灵整理一下紊乱的思绪。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为音乐付出那麽大的代价,终於等到了这麽宝贵
的机会,今天一定要成功,查娜,离开的只能是你。
  胡灵轻快地走到舞台中央,衣着时尚的她凭藉劲暴的舞姿、煽情的表演、纯熟的唱功,将那首《WANNAB
E》演绎得淋漓尽致。本来被《思念母亲》
  感染得有些哀伤的观众不约而同地为胡灵鼓起掌来,胡灵带给他们的不光是视觉上的美感,那种情绪的渗透、
心灵的撞击也深深打动着观众,从胡灵身上,他们看到了激情,看到了动感,而这些在查娜身上是看不到的。
  紧张而激烈的投票开始了,胡灵开始还是十分自信的,可是当她看到一张张选票被那些中年评审们投到查娜那
边时,不禁又是好笑又是气愤。这里选的是通俗歌手,不是亲善大使,难道只凭儿女亲情就能拿到足够的选票,那
麽大家一起唱《世上只有妈妈好》好了……十一比十五,胡灵落后查娜四票,还有最后五票。胡灵只有拿到剩下的
全部票数才能不被淘汰,而评审中还有一位叔叔。难道,真的要被淘汰掉吗?真的要输给查娜吗?这几年的忍辱负
重,这几年的辛苦努力真的要付诸春水吗?
  顿时,一股不可抑制的酸楚袭上心头,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大颗大颗的泪珠滚滚而下,模糊了双眼,打湿了脸
颊。华丽的舞台就踏在胡灵脚下,也许只有这一次,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难道在PUB唱歌就那麽大逆不道吗?
为什麽大家都不支援我,我做错了什麽?追寻梦想是错的吗?
  就在胡灵心灰意冷、伤心欲绝得认为要被淘汰掉时,评审却好像突然凝重起来,包括那位叔叔在内,所有评审
都不约而同地把手中的选票投给了她。对这神奇的大逆转,她简直不敢相信,她呜咽着与每位评审握手、鞠躬,表
达心中的狂喜。
  胡灵赢了,胡灵打败了查娜。最弱的对手都赢得那麽辛苦,后面还有更艰难的比赛。党宁、厉娜,都是人气极
高的对手,都不好对付,但是胡灵不怕,她相信自己的实力。
  胡灵环顾了一下华美的舞台,台下的观众热情地挥舞着手臂,嘴里不停呼喊着她的名字。这一刻是多麽美好,
绚丽多姿的生活在等着自己,胡灵的眼中禽满泪水,她好像嗅到了成功的味道。
  等着我,我的舞台;别了,伤心的PUB。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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