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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对我从一而终的人 转



 

  京华。黄昏。图书馆。我已嗅到秋的气息了。

  在一个有着狼牙月的晚上,我的身影竟被自己碰撞的支离破碎。

  我一直喜欢漫步在深夜里,看着一幢幢居民楼的窗户里透射出的昏黄的、浅白的光亮,仿佛看到盘盘碗碗的餐桌,冒着烟气的厨房,男人女人的唠叨,孩子的嗲声嗲语,一切的一切让我感觉温暖油然而生,继而便想到了家。

  我突然明白,黑夜并不孤单,一群群晚归的鸟儿,一声声蛙叫与蝉鸣都是那么温暖,多想一缕缕夕阳中的炊烟……脑中带着对炊烟的怀想我回到了宿舍,发了条短信给妈,手机便响了起来,是妈的电话,我按下了接听键……

  妈说我做了一场美丽的梦。梦中有荷叶田田,梦中有幽泽险滩,总之流连了一番,我上了岸,爸妈站在岸边,头顶的阳光烧灼着我的脸,他们微笑着目送我远去,忐忑着担心我的行程,同样他们会召唤着我的归来,他们说,女儿,无论怎样,爸妈会站在岸边迎你回家。

  经历了一番之后,我明白月光不能完整的照在我的窗前,就像未来不可能如我所愿。

  经历了一番之后,我明白无论以后我的脚步跋涉到何方,我的人生要埋下多少分离与忧伤,都有两个对我从一而终的人。

  老家的夏夜在这个时节早有了蝉鸣与鸟叫,记得小时候有种叫做“蝴蝶”和“蝴螂”的蝉的一种,它们的名字如它们的叫声,我就出生在这五月里某一天的黎明,一个有着“蝴蝶”和“蝴螂”叫声的黎明。麦子要收个了就意味着我的生日快到了。爸在粮站上班,妈在医院工作,这个时节也是他们最忙的时候,但当夜幕降临,吃完爸做的凉拌面,我们全家还是会到医院居民小区后面的一排小树林里散步,我最喜欢这个时候了,因为要“捉蝉”了。

  用我家乡的方言,蝉还未称为蝉之前叫“解了”,是一种还未退壳的幼虫,可以食用,具体方法是用盐腌了一夜之后,次日用油煎了吃,据说蛋白质含量超级丰富,但那时却只知道新鲜好吃。快乐多半来自捕蝉的过程,爸拿着准备好的手电筒,那种装着三节“白象”牌电池的大号手电筒,白亮的光束可以直达天上的星星(那时是这样认为的,(*^__^*) 嘻嘻……),长竹竿也是必备的工具,小时候眼力极好,只要爸将手电筒对准路边一颗颗参天的白杨,我就会将一切的神经召集到眼睛上,搜寻目标,“解了”很笨拙,呆若木鸡般的趴在树上等待托壳蜕变,所以一旦被发现就在劫难逃了,通常一个晚上我们会满载而归,爸负责拿工具,妈负责看管“果实”,而我则唱着凯歌,在前面开道,心里迫不及待幻想着明天的早餐。

  最初的记忆从糖葫芦开始,大概也只有一岁吧,这也注定了我对糖葫芦的钟爱。小时候,喜欢跟着买糖葫芦的小贩满街乱跑,他们扛着一刻麦秆扎成的圆柱形的垛垛,中间有一木棍儿,垛子上插满了大大小小的糖葫芦,友山楂的、苹果的、梨子的,五彩果冻的,我爱吃山楂的,上面洒满了粒粒饱满的芝麻,外脆里软,酸到腮帮子直痛。又一次因为贪吃闹了肚子,最后竟达到了脱水的程度,要打吊针,技术纯熟的妈妈却怎么都下不去手,最后还是另一位护士阿姨在我的头上找到的血管,妈妈不敢看,记得汗水泪水直流,爸则在一旁拎着吊瓶责怪妈妈的不争气。从那以后,我就很少拉肚子了,肠胃也变得极好。

  小时候对青霉素过敏,原因是受了爸的遗传,曾因一次过敏反应差点丢了小命,休克了两分钟,醒来之后,爸妈轮流着和我聊天,困了也不许我睡,一直在问:“梦莹,今天上了哪些课,老是叫了什么内容,”等等,直到我说:“这个问题不是问过了嘛,”爸妈才相视而笑:“嗯,清醒了!”从那以后,我与青霉素无缘,尽管它是一种特效药,也只能敬而远之。但后来,奶奶说,爸只是在八岁时对它过敏,长大以后再用就没事了,神奇的是我的那次过敏反应也是在八岁,十岁以后,病了妈会谨慎的尝试着给我用青霉素,过敏反应竟也神奇的消失了。后来的一些事情也证实了我和爸的相似,比如他在十六岁时患了一场阑尾炎,而我在十六岁时也因阑尾炎吊了两周的水。原来,我们的父女关系竟是如此深入骨髓,血肉相连啊!

  上了高中后,对妈存在许多的不满,感觉她是一个极为要强的职业女性,少了点母亲应有的温柔与慈爱,既没有厨艺也不通针线,每次抱怨她做饭难吃,她都会反驳一句:“难吃不也把你养了这么大了!”,我的性格像妈,有点执迷不悟,有点不知变通,但我的厨艺绝对想爸,而且属于无师自通的类型,爸曾说过,我们“高”姓的始祖是一位商朝的御厨,从此以后,我变为我的“天赋”标榜上了理所当然的理由,但后来失望的发现,厨艺这东西也如兵器一般会因经久不练而腐朽生锈,因为每次放假回家,按耐不住想露一手时,老弟都会抱怨我做菜的难吃,当然,我会回他一句“你得了青春期的”厌物“症”,但当他再加一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我就会比较失落了,人不怕面对当下,只怕与过去对比后徒然而生的感伤。

  清明回家,猛然发现爸妈都不如以前那般充满活力了,爸有了些微的白发,妈的眼角多了几条鱼尾纹,家也变得沉稳厚实了。我的房间陈设一如从前,周岁时拍的相片还在书桌上摆着,干净的一尘不染。照片中,穿着绿军裤,白衬衫,袖子卷的老高的帅气的爸,穿着白底碎花的确良上衣没有皱纹秀丽的妈,还有她圆润的臂膀里围着白色兜嘴儿,穿着线织袜,头发根根冲天的我,看着它,如同凝视着家乡连绵不变的群山,我们如同坐在这相框之中一样坐在山顶看着日出与月升,幽幽的山谷之风却不动声色的苍老了爸妈的容颜,用他们失去的年华换来了我幡然醒悟的长大,无论何时,不管何地,我猛然回首,爸妈依然会带着他们心中永远长不大的我坐在山顶看日出日落,月圆月缺,就像永远坐在这相片中一样。

  妈曾说过她不想让我们长大,爸也曾讲过在他的印象里我永远是那个爱啃鸡爪子的小不点,我也曾希望爸永远有健壮的体魄,妈永远有不老的容颜,但我们都无法对抗时间转轮的无休止,所以我们要爱它,爱时光,只有这样,才会懂得如何去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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